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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 《喜单2》第二轮淘汰,慢节奏成线上原罪,脱口秀只剩高能三十秒

《喜剧之王单口季2》的最新淘汰名单一出,我和闺蜜在群里热烈争论,直聊到深夜:这档节目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“谁最搞笑谁留下”,它其实是在用一种“有趣加观众缘”的双重标准,进行一场大型社会实验。

换句话说,这个节目实际上想要探讨的是:观众究竟偏爱什么样的幽默,是什么样的笑点能够引发他们的共鸣。

说到黄一瑾被淘汰的事,她的段子主要围绕着“职场骚扰”和“酒店偷拍”这些现实社会痛点展开,笑点虽然没有大爆发,但还是挺稳当的。可惜,最终她还是离开了。

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太遗憾,反而是意识到:现在的线上观众对“有趣”的要求标准被短视频推高了,稍微需要动脑子的段子反而成了“不划算”,观众不愿意多想。

接着,李酌妍也被淘汰,证实了我的猜测。她的第二场段子,“阳光洒在他身上,晨光握在我手里”本来挺有创意的,但票数却依旧不高。

我们群里有人吐槽:“这不是段子的问题,是观众觉得她节奏太慢了。”快节奏在网民心中似乎成了“硬性标准”,慢则即是“原罪”。

继续分析那些被淘汰的选手,你会发现节目正在悄悄进行精简。比如,Norah的高冷、庞颖的辩论风格、朱大强的性别对立,其实都触碰到了一个禁忌:“让人不舒服”。线上的弹幕一语道破: “好丧气”,一个“丧气”就能迅速把选手赶走。

不过,节目巧妙地设计了复活环节。于渤靠上一轮获得的金牌成功复活,宋万博则凭借“低分高排”的策略稳住了自己的位置。这两次操作像是向我们传递一个信号: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,观众的喜好简直就是充值的通行证,完全能够改变淘汰命运。

这样一来,所谓的“公平”变得可以商量,情绪价值超越了段子本身的意义。

突然我发现,《喜剧之王单口季2》与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之间,居然有一个奇异的对比。姐姐们靠着“姐范儿”逆袭,而脱口秀演员却得把“烟火气”藏得好好的,才能在这个舞台上生存。前者突出性格,后者则抑制个性,所有的“性格展示”都为了适应手机屏幕的狭小空间。

再往深处看,这个节目实际上暴露了现代女孩们的社交焦虑——在社交场合中,最怕的就是“空气突然安静”。而在这档节目里,最怕的就是“弹幕没有动静”。

黄一瑾讲到偷拍的时候,我在屏幕前不停地点头,却不敢发弹幕,怕一说出来就被认为是“女权主义者”;李酌妍表达情感时,我又担心一夸她就被说成“文艺病”,于是选择沉默,而这种沉默反而成了最“安全”的方式,结果她们都被淘汰了。

更让人难受的是,这种沉默反过来变成了对选手的训练。像史妍那种“只有一两个爆点”的段子形式,其实是提前把最劲爆的部分抛了出来,生怕观众走神。于是,我们再也听不到那些慢热的铺垫,只剩下密集的笑点拼凑出的“高能三十秒”,就像刷短视频时那种快速滑动的节奏。

不过,当我把视角再调整一下,又不得不承认:节目也是在保护我们。如果朱大强继续晋级,他的“性别攻击式吐槽”会引发弹幕区的血雨腥风;Norah如果继续以优越感示人,可能小红书的用户就能骂她三天三夜。

所以,淘汰并不是因为段子不好,而是为了让我们避免陷入情绪劳动的泥沼。

总的来说,《喜剧之王单口季2》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我们心中的“贪欲”:既想要深刻又想轻松,既想要共鸣又想安全。

黄一瑾的遗憾,不是因为她不够搞笑,而是我们不敢承认:我们还没准备好为“稍微沉重的笑点”买单。

所以我开始期待下一轮的到来,期待有人能以更狡猾的方式,把那些不舒服的话题包装成“可以分享给朋友”的段子。期待节目不要再用复活金牌来补救,而是直接告诉我们:观众缘到底能不能练出来?

如果答案是否定的,那我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承认——我每一次投票,都是参与了这场社会实验。

如果黄一瑾和李酌妍复活,你会补票给她们吗?还是继续支持那个让你笑到捶床的“高能三十秒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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